第 24 章 第 24 章 (第1/3页)
陈千岸回宿舍的一路打着哈欠,眼泪由于犯困,生理泪水时不时往外流。
他简单地抹把脸,准备到床上和被窝培养感情。
大晚上的,洗漱间的人所剩无几,发出的声音变得更有穿透力,听起来异常大声。
徐从和摆出二个盆,在水龙头下就了水。他洗的是袜子,占了多半个盆,一看就是堆了好几天。
从陈千岸洗脸的时候,他就在洗袜子,到他刷好牙要撤时都没洗完。
陈千岸多瞧了二眼,瞥见了许从和正在洗的这双袜子的。
他眉头皱了皱,眼尾的弧度像上翘着,氤氲着不解和疑惑:“你怎么还给符卓洗袜子?”
陈千岸倒没闲心关注符卓穿什么衣服鞋子,但脑子里有印象。符卓换鞋的频率很高,一般都是网上炒的比较火的一款,他穿的袜子也是同款的牌子。
许从和囫囵道:“我正好要洗,就一起洗了。”.r./
他说得轻描淡写,陈千岸并不觉得只是这样,好人是这么当的吗?洗一双袜子是顺便的事,全让别人洗多么没皮没脸的人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。
陈千岸直白地问道:“符卓让你洗的吧,他是不是经常欺负你?”
许从和摇摇头:“真没有,他练习很累了,我就帮他洗了。”
“你练习不累吗?”陈千岸胸口窝火:“真把当他当成大少爷啊,惯的他这坏毛病,我要是你,一把剪刀全剪了,不想洗就别穿。”
许从和眼底挂着一抹失落,心仿佛被抓了一把,闷闷地疼。
他和陈千岸不一样。他当练习生时,仰人鼻息,连露脸的资格都没有。团计划的舞台给了他展现能力的机会,但是有什么用呢,他没有公司的支持,留给别人的标签恐怕只是“符卓同公司的”吧。
陈千岸撇撇嘴:“他要是欺负你的话,你就告诉我,我可不怕他。”
许从和唇角微弯:“嗯,我知道。”
陈千岸想起许从和上次一个人在楼道哭,通过相处,他明白他属于把苦独自往肚子咽的人。
说再多都没有用,除非他自己想通了,或者受不了了。
——
第二天主题曲测评,学员们起的比往常早,拾掇拾掇,毕竟要上镜,繁忙的练习生活整的他们最近灰头土脸。
谢哲锐去水房洗头发了,舒建白站在镜子前,撩动刘海臭美。
陈千岸趿着拖鞋,抽了一张膏药,喊了句:“帮我贴一下膏药。”
舒建白应了声。
宿舍开空调,陈千岸穿了件背心,揪着下摆的边缘一把扯了下去。
他拳头抵着后背的某一处说:“贴这儿。”
撕膏药其实算技术活,撕下后面,前面软趴趴的粘合到一块了。
舒建白边扯边吐槽:“难搞,不好撕啊!”
陈千岸光着背,被他晾了半天,幸好宿舍温度不是很低。
“你笨的啊,锐哥一下就能搞定的事!”
舒建白撕了半天,终于把这张膏药贴了上去。
但是贴的皱巴巴的,上面泛起许多褶皱,他指甲挤着皱起的地方往平弄。
江放刚到门口,手刚抬起,看到了里面的场景,敲门的动作顿住。
陈千岸背对着他,手撑着桌子,香肩裸露,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,昏黄的光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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