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二章 (第1/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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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钟消失了,结界轰然坍塌。菲尔德半跪下来,眼中毫无焦距,宛如行尸走肉。黑色的雾霭从口鼻和耳朵中涌出,汇入了一叶的袖子中。

“你做了什么?”蕾拉惊恐的问道。一叶漫不经心的说:“菲尔德被困在了痛苦的回忆中。在开门前我还不能杀人,只好出此下策。”

一叶朝菲尔德走来,蕾拉却挡在了前面。她拔出枪,双腿弹琵琶似的抖着,几乎握不住枪。

一叶歪着头,轻蔑的打量着她:“小丫头,你学过开枪吗?”

蕾拉脸色惨白,一叶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,径直走了过来,蕾拉慌忙叩动扳机,却打在了墙上,她双腿一软,绝望的跪坐在地上,一股黑色的洪流从一叶袖中涌出,她吓得紧紧闭上眼睛,母鸡护雏似的抱住菲尔德。

眼前突然一花,蕾拉身上一轻,诧异的睁开眼睛,菲尔德单手抱着她,半跪在地,目光冷厉如刀。“别急,我还有账要跟你算。”

“算账?”一叶微微皱眉,语带讥诮,“好吧,我承认杀了你的养父。但他可是坎特伯雷王国的退役军官,他的儿子就是侵略军士兵,在屠城时死于流弹。他来图兰寻找儿子的遗体,才顺便把你捡了回去。你不恨他骗了你吗?”

菲尔德一愣,突然大笑起来,眼里有了泪光:“军部毁了我的故乡,除了哥哥,我的所有亲友都死于战争,怎么可能不恨!”

菲尔德永远记得丹尼尔出事的那天,他把手机扔进了水沟里。但他身无分文,为了寻找莱特,他在夜里偷偷回家,打算收拾一些必需品。当他回家时,却发现路口停满了警车。灯光刺目的闪烁着,邻居家的狗疯了一样狂吠。

菲尔德的右眼皮开始狂跳,横膈膜疯狂的痉挛起来。一个有过一面之缘的警察在指挥交通,菲尔德走过去,试探着说:“你好,我是丹尼尔的儿子,就住在这里。”

他话音刚落,警察的脸就僵住了。菲尔德突然全身发冷,身体止不住的颤抖起来。当养父企图向他隐瞒莱特的消息时,就是这种脸色。

“他出车祸了,现在在医院。”他搂着菲尔德的肩膀,“孩子,跟我过来好吗?”

菲尔德等着他说父亲没事,但他没有。每个字都像砖头一样砸下来,砸的菲尔德心头滴血。

“……我们发现他时,车已经掉下了悬崖。遗体身上没有外伤,可以排除谋杀……根据通讯公司的记录,丹尼尔最后一刻在给你打电话。”

“很抱歉,”他说,“孩子,真的很抱歉。请节哀。”

尽管丹尼尔隐姓埋名多年,下葬时还是有许多故友闻讯而来,浩浩荡荡的车辆像白雪一样覆盖了公路。菲尔德不太记得这之后的事,葬礼就像一段模糊的黑白电影,许多军人围着灵柩,构成了一片**的海洋。

灵柩是特制的,盖着军部的旗帜,旗帜上绣着金色的雄狮,让菲尔德觉得刺眼。由于丹尼尔曾多次获得军部颁发的勋章,警察局长安排了鸣炮致意,二十一响礼炮过后,五架战鬥机从紫色的山峦中升起,在天空盘旋致意。

这一刻,菲尔德突然很想扯掉那面旗帜,狠狠踩在脚下。他觉得父亲一点都不想像军人一样下葬,他不需要这些礼炮和勋章,在得知儿子死在图兰的那一刻,作为军人的他就已经死了。在生命最后的几年,他隐姓埋名,远离所有军中的朋友,和养子在乡下过着宁静的生活。他只想要一个令人乏味的葬礼,只有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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