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章 后院里饲养的鲛人(4)亲力亲为 (第3/5页)
脸蛋有些红,但说话是顺畅的:“看来是不喜欢这里了,也好,反正我也不想待在京城,去告诉的陛,说我举止轻浮,丢他的脸,让他赏我个发配边疆,或者沉塘之罪,去吧。”
岑归暄抿了抿唇,没动。
雪郁知道他不会去告状,前期的岑归暄很良善,不会伤无辜之人的『性』命,也是因为这点软弱,让原主给他心灵留了不可泯灭的疮口,旁观原主寻欢,给岑归暄黑化之路添了把最旺的火。
雪郁问他:“还走吗?”
岑归暄没说话,他还留有一线侥幸,如雪郁只是让这些人给他捏捏筋骨而已呢?
也有人专门来这里按摩放松,听清倌弹琴的。
雪郁不知道岑归暄在想这些,他淡定地喝着酒,其实怕得手都始发抖,那些男倌看人也太可怕了,好像要冲上来把他吃了一样,要是没有岑归暄在这里坐镇,那他岂不是要……呜呜呜。
雪郁没打算走原剧情,用其他方法同样能挫一挫岑归暄的自尊心,比如,让岑归暄不仅在自己家里被当仆役,在外面,在一众男倌前也要被人差使,做些伺候人的活。
岑归暄和所有习武之人一样,有着保家卫的抱负,而如今,这家不值得他保护,那双用于对付敌军的手,要用来服侍鲛人。
一代良臣,被如此羞辱,连雪郁都要怜爱他了。
但想到自己要被削成人棍,狗肚子的命运,他停止了怜爱别人。
雪郁睛含水,欲语还休地看着岑归暄,抹唇肉抿,娇声说:“这几怪得很,我肩膀老是发酸,帮我『揉』一『揉』吧?”
这话一出,几名男倌跟见着了金银财宝一般,谄媚地就要上来抢活:“这种让我们来做就好了,这位客人在旁歇息着就好。”
谁知道岑归暄眉『毛』拧了又拧,在那名男倌的手快要碰上雪郁时,他神『色』不明地拂,带有薄茧的手按上了雪郁的肩膀。
很细,很滑,还软得如脂。
岑归暄抿起唇,他不过脑地就按了上来,在根本不知道怎『揉』,也不知道怎对待这一身娇惯的软肉,见男倌又有过来的意思,他没再停顿,不得章法地捏了起来。
用行为告诉男倌,已有人在捏了。
肩膀又不大,不用个人一起。
不得章法是真不得章法,雪郁不叫出来都算给了大的面子,他忍着男人的手在他根细细的锁骨上『揉』捏,如坐针毡,手指忍耐地抠了几卓皮,举起来指了个男倌:“……来他吧。”
岑归暄闻言轻掀皮,哪怕十指已红透了,常年练武的手臂在抖,还要问:“我捏得不够好吗?”
为什要让别人他?
雪郁没好意思说确实挺不好的,他见岑归暄隐忍地低着眸,想了想,没坚持让人他。
室内没人说话,几名男倌无声对视,觉得这处没有他们的用武之地,但客人没口,他们也不能自作主张走。
肩膀上的手捏了有几盏茶的时间,把握到了什度才能让这身娇肉不疼,岑归暄看着衣襟处肤白如玉的脖颈,感觉到雪郁紧绷的肩膀软了来。
但好像不是因为他手法变软的,岑归暄似有所觉:“雪郁?”
这声来,男倌们先变了『色』。
岑归暄看见他们彼此递神的动作,心感不对,拢起衣袖,转过身去看。
雪郁不知何时鬓变『潮』,黑瞳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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