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(第2/5页)

并作为兄弟会的一员长达三十年。但当他的导师被杀时,巴蒂斯特背弃了兄弟会。他假扮成他的导师,组建起了自己的邪教,并沉迷于指示追随者为他的爱好去杀人。后来,他还计划要加入圣殿骑士团。因而,相当合理地,就像是他提醒过埃米尔的一样,囚犯们并不信任穆萨。一开始他也证明了他们是对的。在一段时间内,他对圣殿骑士们要求的一切统统照做,就像他的先祖那样。直到有一天,穆萨意识到今日的圣殿骑士团并不会比过去的他们更加信守诺言,而从他这里夺取了那些知识之后,唯一的获利者只有骑士团自己。就连他在生日的时候要块蛋糕,圣殿骑士都没有给,这简直是……他不太记得了。这是什么忘恩负义的狗屁?真可惜他弄不到任何毒药,圣殿骑士允许囚犯在这里种的植物统是完全无害的。

穆萨快速地玩弄着杯子,他的手指接触到它们时,它们好像羽毛般轻盈。警卫的双眼紧盯着那些飞快移动的物件,他的嘴因专注而抿成一条细细的直线。在几次假动作和偷换之后,穆萨停了下来,充满期望地看着这名警卫。对方伸出手点了点中间的杯子。穆萨故作哀伤,拿起它,揭示杯子里面什么都没有,随后他拿起了右边的杯子。小球就在里面。“嗷,太糟了。最好还是来三局两胜。”他提议道。警卫目光愤慨,但随即点点头。再一次,杯子飞快地移动起来。穆萨转而向刺客们求助。这花费了一些时间,但他向他们证明自己是可信的。现在,他们会来向他求助。他们每一个都有属于自己的技巧,都有属于自己的学识和力量。但是穆萨,这个骗徒,他才是那个装疯卖傻以搜集情报的人,他才是那个有最终发言权的人。他们听他说话,信任他的判断。他总是那个被派出去审查新人的人。而先驱身上有些什么东西引起了他的兴趣。卡勒姆也许就是他们所期望的那个人……又或者是让他们恐惧甚于一切的人。他们的保护者……或他们的末日。穆萨感到善心大发,因此他稍稍放慢他的动作,刚巧足以让这个警卫在这一次挑出那个正确的杯子。“哎,看呀,”他欢呼道,“我有这么个闪光的小小玩意儿藏在这个下面。你可是有一双尖锐的眼睛,老兄。我敢说没什么能逃过你的眼睛。”“我赢了。那你有什么能给我的?”“你不喜欢闲聊嘛,对不对?”穆萨环顾四周,仿佛是要确保没人在偷听,随后向警卫靠近,“我知道点有关那新病人的事。”他的嘴唇几乎要碰到那名警卫的耳朵。“噢?”“他喜欢吃生牛排。”穆萨说道,随后退开身,看起来完完全全一本正经。警卫的脸气得铁青,但除非绝对必要,瑞金博士禁止一切针对她“病人”的暴力行为。穆萨很清楚,这名警卫也许会找到些什么别的方法来报复他,但他不在乎。在他心里,巴蒂斯特笑得大牙都掉了。索菲亚看着卡勒姆惊喘、畏缩着,朝空无一物的空气挥打,抗拒地大叫。她有些纠结。她曾经见过这种情形,很多次。第一次时她因此而忧虑不已,但最终她开始慢慢习惯了,尽管她仍然并不乐于看到这种事发生,但这是她研究的一个必要部分,她时时刻刻都谨记着最终目标。索菲亚明白,对于患者来说,渗透效应的显现不但恐怖,而且会带来物理性的伤害。她也知道它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,而就她对卡勒姆心理状态的全部了解来看,他是个强壮的对象,几乎可以肯定,这不会对他留下永久伤害。但卡勒姆的痛苦中有某种东西让她感到有些不同。索菲亚告诉自己,这只是因为在此刻,卡勒姆对圣殿骑士的目标来说如此重要。“渗透效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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