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得枯荷听雨声 (第1/6页)
香港回归前夕,大陆还没有派军队去驻守布防,也没有安排警察前往协助。与此同时,正在管理香港政府的英国也有些心不在焉,因为他们马上就要退出香港,所以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最好太平无事,个个做绅士。在那段空白时期,香港便出现了许多黑帮,泼皮无赖横行市井,地痞流氓欺行霸市,大盗们也是频频出现,社会秩序也开始变得乱七八糟。
纵观历史,一个朝代在立国初期,经济萧条,百废待兴,国家法纪必须严明公正,激励民生,恢复贸易繁荣。泼皮都是低眉顺眼夹着尾巴走路的,因为泼皮敢犯法,立刻就有吃国家饭的公家衙门的人,主动站起来处罚他,所以泼皮畏惧法纪,害怕公门人。等到泼皮横着膀子走路的时候,就一定是社风日下,法成一纸空文了。楚王好细腰,宫女多饿死。上有所好,下必甚焉。这个时候,公门人除了一日三餐吃国家饭,还想每夜去洋舞厅跳交际舞,去咖啡馆喝下午茶。俗话说,吃人家的嘴软,拿人家的手短,腰板不硬了,身影歪了,便喜欢吃和稀泥的软饭了。因为用功劳不如用过错,所以泼皮不怕犯事,反倒是普通百姓最怕惹上泼皮,因为公门人国家法度比谁都清楚,执行漏洞比谁都精通,他们要一门心思和稀泥,各打五十大板,给告状者来个下马威,平民就只能拿银子摆平了。
通常情况下,英国在香港的管理,原本就力不从心,强龙不压地头蛇,不敢跟泼皮硬怼,打赢了是本分,打输了也没啥实质性的惩罚,这些人自然惜命如金,甚至干脆出工不出力。对当时被欺辱的市民,被抢劫的商家,压根只觉得是很正常的“炮灰”,没有任何的惜护之意。不尽职责,放纵的结果,可想而知。街坊邻舍都是好人,可人好被坏人害,人善被恶人欺,街坊人都怕泼皮流痞,都被泼皮流痞坑骗过,去官府告状吧,人家各种理由不给立案,或永不破案。时间一长,大家虽然都有一肚子怨气,都有一抽屉证据,可告状无门呢。都恨泼皮流痞没错,但更怕泼皮流痞,都沉默不语,他们气焰更高涨了,更嚣张了。大多作奸犯科的亡命徒,抢到的都是自己的,动力那叫一个足,一个个兴奋得跟小野牛似的。
富豪们在听说了抢劫金铺案后,吓得立马花费了好几亿做安保,比如购买了防弹、防炸车,出门总是有十个,或以上的保镖跟随,住宅的前后也都布满了监控,二十四小时都有人值班,生活这才恢复了平静。跟恶人比凶狠,玩起命来,什么都无所谓,你受不起,咬得过疯狗吗?惹不得,你也会发疯!瓷器不与破罐碰,皮鞋不踩垃圾,生意人嘛,钱没了,还可以再赚,命就一条啊,被干掉了,就没了啊。
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下,总有一些人,开始蠢蠢欲动。方毓和凭本事赚钱吃饭,生活原本挺不错。可就是遇上了一帮泼皮,看中方府的古董,就想把这古董给霸占过来。硬抢肯定不占理呀,于是搞事情,便设个圈套让方毓和钻,让他陷于绝境。方家也有些官家小背景。关键是,他的背景与六指驹相比,不够硬气。官欺压百姓,已经司空见惯。当百姓已经被压榨到,没有什么油水的时候,就开始官欺商,或官诈官。官欺商,当然自己不能出头,都要找一个经纪人代言,或白手套出面。许多商铺、店面、公司、贸易行,驻守的老板、店主、总裁、经理,往往名不见经传,比拼的是躲在幕后操盘的后台老板——也就是官方的投资人。
王静怡跟踪断眉俩,一路来到油麻地。穿越拥挤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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