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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
这特么还是人？
这学习能力……
袁老真的感觉心态崩了。
他觉得自己以前居然拿年轻时的自己去和陈羽比，实在是太过抬举自己了！
特么的，年轻时的他，最巅峰时期的他，和陈羽比起来，也是个废物，是个白痴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