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六十七章 音却 (第2/4页)

要马上爆炸。

周围缓缓划动的画肪顿然停止,即使是在远处,船上的人们也莫名的知道这声琴音是传自哪艘画肪,令他们深为戒惧,不敢再靠近,渐渐围拢之势顿破。

但亦有几艘画肪,仍要往这边靠拢,他们被杨若男地风华迷得神魂颠倒,已达忘我之境,即使深渊悬崖,亦无所畏惧!

“铮铮——!”

琴音再次响起,声调变得舒缓,轻如小桥流水,几声之后,却再次升高,扶摇直上,高低之变,宛如翱翔于天际的雄鹰陡然飞下,掠过草原,接着再次冲上天际。

起伏变化,总关人心,周围诸人只觉自己的心已不属于自己,随着琴音的高低而忽快忽慢,忽强忽弱,激烈时,砰砰心跳仿佛欲要脱离身体,低沉时,心跳微弱得似乎将要死去,如此诡异之情形,人们不由的生起绝望惊恐之感。

就在人们即将崩溃之际,琴音忽停。

随着琴音的停止,诸画肪上未直接瘫软在地的人寥寥无几,多数趴在地板上或呕吐,或颤抖,他们皆经历了一番由生到死,由死至生,知晓了何谓死去活来。

自天空上望去,本是渐渐向萧月生的画肪靠拢地一艘艘画肪,如今忽然逆反了方向,俱是忙不迭的远离,他的画肪四周变得空空荡荡,清风吹来,清波粼粼。

郭襄坐在萧月生的身旁,并未感觉到异样,亦未受琴音影响,反感觉得此曲极是美妙,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幅画面,一只矫健的雄鹰在高达百丈的瀑布旁戏水,忽高忽低,自由翱翔。

她并不知姐夫究竟为何抚琴,而且只弹了半曲便收回了瑶琴,但见过姐夫太多的古怪,也抱以见怪不怪之心,仅是静静欣赏,并未多问。

随着琴音停止,杨若男睁开明眸,放下白玉杯,轻轻跃至舱外,往四周打量了一下,见到空旷的周围,又回到干爹身边,嘻嘻笑道:“干爹,太狠了吧?!”

“现在不狠,难道等到火苗窜起来再狠?”萧月生没好气地瞪了杨若男一眼,两手离开瑶琴,轻抿了一口碧芜酒。

“若男,怎么回事?”郭襄听不太懂父女两人地话,瞥了姐夫一眼,轻声问杨若男。

“干爹弹琴把人都给吓跑了!”杨若男轻吐了吐嫩舌头,娇俏的回答。又白了萧月生一眼。

郭襄并非迟钝之人,一点即通,马上明白,不由笑了笑,打量了一下杨若男地玉脸,轻声笑道:“都怪若男你太过貌美!”

“难道真的得戴着面纱吗?”杨若男左手葱白似的小手指挠了挠美丽地眉毛,有些苦恼的问郭襄。

“嗯,还是戴着吧!”郭襄看了一眼萧月生。对杨若男点了点头,抿嘴笑了笑。

出了这些事,今天的擂台也就到此为止了,太阳尚未落山,人们便已渐渐的散去,回想之时,感觉恍如一梦,真实而虚幻。

张清云被杨若男拉着过来。乘同一艘画肪返回临湖居,她的两个弟子段紫烟与秦思莹也跟了过来,不大的画肪颇有挤满之感。

几个女人凑在一起,难免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,画肪内被数种幽香填满。萧月生坐在她们当中,拿着一卷书,悠然自得的欣赏,对周围地莺声燕语听而不闻。

似是在锻炼自己的定力一般。

只是,萧月生与张清云两人仅是眼神相撞了一下,自始至终,再未接触。

张清云清冷的性子,话本就不多,平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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